衡止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乖巧地喊了声温导,眉眼间再无前几日的张扬。
“伤怎么样了,还疼吗。”温其枫问。
衡止垂下头,保守地回答:“差不多了。”
原本是能好全的,只是前两天又挨了一顿,导致他现在腿根还在隐隐作痛。
温其枫嗯了一声,叮嘱道:“待会儿保持这个状态,我相信你。”
“好。”
在温其枫转身之际,段谦杨不停地使来眼色,衡止犹犹豫豫,终于在他的手即将伸过来时开了口。
“舅舅,对不起。”衡止低声说。
温其枫余光撇见了他们的小动作,回过头问:“怎么?你很怕小段?”
衡止觉得没面子,悄悄瞪了段谦杨一眼,“谁怕他了。”
段谦杨装作没看见,面向温其枫说:“他其实早就想道歉了,只是不好意思跟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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