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脸颊紧贴讲台,将那一小块地方也染上了体温,衡止难耐地往旁边挪了挪,换为另半张脸贴着。
他的视线自然地转向玻璃门外。
——段谦杨不知为何不见了身影,整套调教室只剩一人孤单地待着。
或许是今天发生的事使大脑过于混乱,衡止懒得趁段谦杨不在的时候投机取巧。
他轻轻地眨了眨眼,思绪从小时候不做作业被老师罚站,到高四那年突发胃炎缺席高考,再到前几天挨的那顿打。
衡止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他从小学五年级开始数学就没及格过,后来忙于演艺工作,成绩就更是糟糕,高考复读两年是缠在身上过不去的“黑料”,看不惯他的没少拿这件事嘲他。
这些衡止都知道。
这时候出现了一个专业文化双强的段谦杨。
起初,衡止单纯地讨厌这种被人比下去的感觉,他不甘心,关系越是靠近,他越在意两人之间的细微差距,在意到几乎是钻进了自己给自己设置的死胡同里,挣扎反而起了反作用。
屋内空调的温度适于体表,衡止在讲台上趴着,段谦杨说的反省早被他抛在一旁,有的没的倒是胡乱想了一堆。
以至于段谦杨进来时问他都反省出了什么错误,他发懵地睁大了眼睛,憋出了一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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