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谦杨的要求回荡在耳边,衡止直勾勾地盯着最简朴的那种木质讲台,像是要用目光将它钻出一个洞。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做成了心理建设,闭着眼脱下紧紧包裹臀部的内裤,然后缓缓掀起裙摆,再次深呼吸几回,上身趴上了讲台。
一套动作下来,他的脸蛋已然烧得滚烫。
衡止身高腿长,但上半身完全贴在台面上时,有台阶加持的高度也只能令他堪堪垫脚站立。
这一姿势,想要保持内裤不自然落下,只能靠双膝夹住,除非克服重力。
而夹紧膝盖多费力气不说,屁股还撅得更高了。
衡止哀莫大于心死,孤寂让晾臀的羞耻感更深,空气无意间掠过两股间的温热皮肤,私密处若隐若现,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配合周围的陈设,就好像真的趴在教室讲台上等待惩罚似的。
教室这种场景,于他衡止而言着实不是那么充满情趣。
他从小就不喜欢去学校,换句话说,任何让人感觉到束缚的事情,他都不喜欢。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羞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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