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人说:“我的名字是瓷。”

        今天是我的幸运日,因为父亲回家了。

        我看着父亲的骨灰,伸手接过来,问:“你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他无言地张张嘴,数百种词在他唇边即将吐出,又被咽下。

        他盯着父亲的骨灰盒,望眼欲穿,踌躇好久,勉强开口,只说:“朋友。我们是很好的一对朋友。”

        仿佛怕我误会什么,连忙说:“只是朋友,也是战友。”

        一阵无言的沉默。

        我试图活跃气氛,尚未开口,被他截去,说:“我比你父亲小些,你可以叫我小叔。”

        我哑声,犹豫的张嘴,道:“小叔?”

        东方人欣慰地点点头,伸手摸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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