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的牙咬下血迹斑斓的手套,用刀痕交错的手掌轻抚瓷的发丝,然后掐了嫩的仿佛可以出水的脸颊,带上些责备的语气,问:“为什么还过来?”
好吧,苏承认,确实好笑,明明是他叫亲爱的学生过来看他狼狈难堪的样子。
于是苏真的笑出来了,很浅,又很深。深深的、一下一下砸在瓷的心中,像是敲醒迷失在被雾霭笼罩海洋里船只的钟。
这还是他认识苏先生以来,第一次见对方如此放松的神态。
趴在房顶上防止有人再次放冷枪伤害首领的手下:……我们也是。
美这个不管明面暗面都搞动作恶心人的布尔乔亚,偏趁这个时间放冷枪,又因担忧附近瓷的安危而心急,不小心卖出破绽让对方搞瞎了自己的右眼。
苏盖着眼的右手越来越紧,直到被瓷用略冰的双手捧住自己的脸才反应回来。
“老师,您怎么了?伤的重吗?需要我拨打急救电话吗?”
哦对,美这个b,用尽无耻手段,把肮脏物扬他身上,搞得他跟上战场回来半身不遂一样,实际上最严重的不过是右眼罢了。
虽然这样想,但不知道苏出于什么狗屁心理,竟故作虚弱点点头,哑着嗓子开口,道:“很疼,可以去你家帮我包扎吗?”
瓷愣了愣,微皱青眉,说:“可是您的伤应当去医院更加合适,再说我现在是住宿生,带您回去肯定会引起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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