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是一位温柔且严谨的好教师。瓷这样想着。
紧接着刺鼻的血腥味争先恐后涌进他的鼻腔,里面混杂Omega的伏特加味信息素,烧喉的味道刺激到他头昏沉沉。
要去看看怎么回事,若真闹出人命那就不好笑了。
和你没有关系,你没有义务去关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两股声音在内心挣扎,几乎要撕裂他的耳膜,瓷嗅着微弱熟悉的信息素,最终还是抬起略微发软的双腿走向阴暗潮湿的巷子里。
这是他人生中做出最错误的决定,天大的错误也无法掩盖,没有之一。
男人浑身上下都被血迹与脏污覆盖,宽大的手紧紧盖着右眼,鲜红还在不断的从右眼、从手掌的缝隙中争相而出,汹涌的Omega信息素比血液的浓度还要更多,他像凶恶的北极熊感受到人的存在,随后用仅剩的左眼看到站在逆光处的瓷。
“Учитель……?”老师……?
纤细的东方人定定的站着,眼神不肯从苏身上偏移一分一毫。
苏得知瓷的存在后整个人像是松口气,神情也不那么紧绷,哑着声音,说:“Идисюда,Покажи.”过来,让我看看你。
虽然瓷的俄语水平有限,但经过苏的刻意练习以及他的天赋程度,大部分日常交流的词汇还是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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