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们几番建议主动出击,给这帮孙子好看,沈云之仍对陈襄王大肆对北越用兵的目的存疑,
一力压下众议。
一个月前还跟姜水一带的农民起义军打得难分难舍,刚获小胜,不修生养息,整顿军马,就举大军,剑指悬关,放着五皇子不咬,偏绕道趁着这个时机来啃她这个硬骨头。
虽然她的主力和朝廷兵马僵持在斌陵古渡,进退两难,短时间根本无力分兵回援悬关,但悬关地势本就易守难攻,花大代价啃下来也敌不过她到时来个合围。
难道陈襄王脑子坏掉了,崔涧的脑子也出了差错?!
“这不可能...吧,看他们扎营安寨,排兵布阵,颇有独到之处,否则我等也不会吃了几个小亏。”温殊瑕吐槽沈云之的猜想不靠谱。
沈云之也觉得不靠谱,摸着下巴思前想后,她这边能和崔涧陈襄王扯上关系的,无非是那几个忽悠来的文官,在雅会上被崔涧骂得脸面皆无,这总不能是什么“血海深仇”,这没可能啊。
“将军,不会是你以前欠下什么情债吧!”温殊瑕眼神幽幽。
“想什么呢,之前我只闻其名,未见过人,这情债哪里欠的!”
情之一途,她今生只纠缠过一人,刹时间,沈云之心中如电光照彻,明晰洞然。
“或许我该去见一见此人。”沈云之坐直了身体,语气沉静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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