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衡止这些天第一次主动给他发消息。
段谦杨这才反应过来,衡止这些天是在故意躲他,抱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心理,他直接返回酒店,按下了衡止房间的门铃。
“晚上好。”
开门的衡止说话时毫无异样,他穿得单薄,长袖短裤,露出了小腿上青黄的皮带印子。
段谦杨转身关门,问候都没来得出口,便听“咚”地一声,面前的人毫无预兆地跪了下来。
“你干嘛!”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段谦杨惊吓般后退半步,正巧对上了衡止缓缓抬起的双眸。
那里面写着他从未见过的、带有挣扎色彩的乞求。
衡止盯着他的眼睛,轻声说:“羞辱我。”
“你说什么?”段谦杨难以置信,第一反应就是荒谬。
衡止眨了眨眼,垂眉抬首,跪坐在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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