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作……奴隶,鸭子,或者别的什么,你想玩什么项目,用什么道具都可以,我会尽可能地配合你,不会反抗。”他顿了顿,眼底波澜不惊,“就当是帮我一个忙。”

        “主人。”衡止喊。

        他做了一个下午的心理建设,终于在此刻叫出了口,虽然不是百分之百出于情愿,但也没有想象中艰难。

        他对段谦杨的感情,终于是从彻底的征服欲,变成了可以逐渐尝试突破的信任。

        衡止的做法在段谦杨看来是屈服,他没有任何快感,只觉得头皮发麻。

        “不。”段谦杨摇摇头,“衡止,你是个演员,不可能一直靠这种方式入戏。”

        “谁说我是要靠这个入戏了。”衡止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嘴硬道:“我就是想玩,不行吗?”

        “你当我傻啊。”段谦杨弯腰去扶他的胳膊,“走进角色可以有很多办法,这是最烂的一种,而且如果把它定义为调教,你得不到快乐,我也很煎熬。”

        衡止甩开了身前的手,脸色沉了几分,“你帮不帮。”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段谦杨不留余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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