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都说事不过三,今个儿都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记不住,周恒简直想要锤自己,反问句如此之深奥是郑毓能听得懂的吗?

        一贯的顽劣伪装在她面前挂都挂不住,他r0u着眉心难得露出些无可奈何的脾气来。往下看去,透亮的招子滴溜溜地转着,一会儿按捺不住往上微瞟,一会儿又恹恹地垂下:怎么还给她委屈上了。

        如果我有罪,好吧我的确有罪包括不限于非法持枪、行贿贪腐、非法走私、贩卖军火、限制人身自由,但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让二十四岁的我在这里给一个二十六岁的nV人当好老师,难道还要我给她小红花嘛!?

        微不可查的叹气声被窗外响起的车声掩饰,他直起身默了片刻,最终笑了一声,说:

        “行了,是我没教,我的错。”

        碎碎念:

        周恒别告诉我你这么折腾你毓姐不是在暗戳戳地报复晾裆之仇>
正常nV主:瑟瑟发抖+羞愤交加+只求速Si

        郑毓:认真听讲+努力实践+这个知识点你没讲过修狗垂眼委屈

        打滚求评论珠珠呀,我要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