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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覆去不知多少回,郑毓本就不熟练的爬行越发缓慢艰难。初此承欢的身子本就疲软无力,T腿处的鞭痕一下一下地鼓动着刺痛。她的双膝跪得生疼,细小血管被压迫不通而细细密密地泛着麻痒,支撑身子的胳膊酸疼得不住打颤。
光着身子在地上爬来爬去,竟也不觉得冷,反倒是喘着粗气生了一头的热汗,权当运动热身了,郑毓苦中作乐地想。
再又一次好不容易折腾回周恒脚下时,他轻敲表面,泠泠脆响在郑毓耳边仿佛放大了数倍,教她在温度适宜的室内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一分过十五秒。”
“抱歉,是我耽搁了。”郑毓深x1一口气垂首认错,不安地咬咬腮帮子。
“那便十五下,自己掌嘴,力气别留着。”
郑毓一口气刚提起来,又听得他下一句:
“还有,谁教得你自称我的?没规没矩。”
好学生郑毓自觉方才是认真听努力学,动作迟缓超时了她认罚,可又接着一句指责她没学好的话是怎么回事?
她又想抬头,脖子动到一半生生停住,保持着这个僵y的姿势,那把如清凉泉鸣的嗓子触礁般卡了顿,还掺杂上了不清不楚的泥沙迷茫:“你教……呃…您,没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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