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雌黄!”县令大叫起来,“大人,不必理会这些刁民!让下官把他们都抓起来,看谁还敢胡乱攀扯,蔑视官威!”

        “大人!”谁料堂下的人叫的更大声,“官者,管也。权者,衡也。所以设赏罚,明诉讼,断是非,辨好恶,检奸邪,消佚乱。管之,束之,导之,化之,衡之,以求其平。盖官不公而民不平,民不平则乱始生。故曰:平则不倾。此系于天下之治乱,社稷之安危。”

        一通叽里呱啦吧县令听得一愣一愣的。

        亓官柏抚摸头骨的动作突然一顿,继而站起身来,嘴角勾起一道极浅的弧度:“不错。但……这些证据还是不够的。”

        “我们还有人证!”商户拉过一旁被五花大绑的人,“此人是县令使唤的打手头头,他也可作证其恶行!还有,我们还有他们往来的书信消息,县令夫人的暗账!都在这里,您尽请过目!”

        “嗯。”亓官柏垂着眼,侧头对一旁说,“那就带下去吧。”

        没等官差反应过来到底帮哪边,只见亓官柏的随从们就先动了手,压着人往大牢那边拖去。

        “县衙里面谁敢动我!”

        “亓官柏!你虽是首辅,却也不能直接发落我!”

        “我乃陛下亲封的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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