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从不觉得自己真的有什么不好,只是父亲一直在焦虑我身体上的一些事情,让我在外人面前紧张和忧心。

        听到有人这么说,我感到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情得到了确认,“嗤”地轻笑了一声,倏然感到一身轻松。

        “我们能加联系吗?如果我们回头还可以联系的话。”他问。

        “嗯——那么,你叫什么?”

        “杜睢”

        由于社交后的疲倦、兴奋和头疼,我第二天睡得比平时更晚,起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

        简单垫了垫肚子后拆开前一天收到的那封邀函,快速浏览过去;原来是什么地下社会活动组织的活动邀请。

        定在后天。

        我揉了揉额头,不明白为什么对我说出那种话的人会递给我这样一个东西。

        我对那些类型的社会活动并没什么好印象,大体能猜到是个什么情形。

        当然是有不少不错的组织的,虽然我不算多了解,但我实在不信任这样通篇堂皇之语出自的组织,更有些警惕他们邀请我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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