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辞藻让我想到那些与父亲有关的商人官员们,其中的诡辩之感又让我想到各式各样的,或人模狗样,或地痞流氓。

        当然我或许并没什么资格说太多,说到底,我是个游手好闲,吃剥削饭的贵族,就连我批判自己,也是充满了傲慢之流气的。

        我忍不住评判起那个人,杜睢,却又不想轻易贬低他。

        而说到底如他果真如我认可的那样,他那时又为何要释放信息素呢,以身涉险,却也分明是目的不纯;但我或许又没有坐在Alpha的漂亮位置上说这些的资格。

        真是头疼得很。

        我还是去了。

        我让管家,也是保镖弗兰将车开到那附近再自己走过去。

        我不想显得太张扬,这点上贾思敏给我提过醒,很难说他们对此会有什么反应。尽管我讨厌这套社交,也讨厌这时候格外凸显的身份。

        地点在老艺术区的旧大楼里。

        等电梯的时候,我又遇到了杜睢,确切来说,我觉得他在等我。

        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会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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