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了上来,走在我身侧。

        一些念头在我脑子里转了一遍,比如,我觉得他也许有什么目的,但他似乎并不过多掩饰他的刻意,似乎在以一种奇异而简洁的态度告诉我他的故意和对此厌烦。

        我转头试探性地想看看他的神情,却忽然闻到了一股异香。我有些发愣,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信息素的味道,闻起来像是香辛料又像是一种药草,又似乎有种燃烧的皮毛感。

        我有点想点一根烟,掩盖一些气味,也许能掩饰我的尴尬,和异常。

        但我僵住了,手指微微颤动,迟缓地向大衣内袋伸去。

        “你……”我听见他的声音,我不确定其中的情绪和含义,“不太会对信息素有反应吗?”他显然也不确定他所觉察的。

        我翻出我的烟盒摩挲着,犹疑着,最终直白地回答,“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任何别的,或者如何搪塞,因为事实就在眼前,随即我发出一声短促而戏谑的尖笑,“怎么,你要到处传吗?”

        他的回答很快速:“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什么?”我眼皮一跳,但没看他,快速点起一支烟,但没抽。

        他似乎笑了:“没有反应是件好事,脱离常流是好事,你比他们所有人都好多了。”

        我看向他,他耸了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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