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您不该把人说得像个工具——”

        “——是”他重新坐下来,“你长大了,有自己的看法,这很好……”

        我觉得他在逃避问题。我不确定我的话是否会引起他的什么联想——我希望能引起他的联想,但不确定是否需要他露出痛苦。

        “——呼——”我长长叹了一口气,起身告别,“我走了。”

        “嗯,走吧。”父亲摆摆手。

        出门,我告诉弗兰我想自己走路去生父的别馆,弗兰提醒我路程恐怕很长,我耸了耸肩:“反正你会跟着我。”

        我不肯全然跟着导航走,又像是想甩开开车跟在后面的弗兰,把路走得七弯八绕,又一次拐进一个小巷的时候突然停下来,长长地深吸一口气,闻到空气里有股垃圾的酸臭味。

        我慢慢蹲下来,将手插进发间,脑中再次闪过父亲强暴生父的画面,还有自己幼时打破一个Alpha的脑袋的事情。

        我记得我打破那个人的头颅时候的心情,很愤怒,也很冷漠,又有一种解离感。

        看着他倒下去,微微抽动地流出鲜血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过他是否会有生命危险,但我的确不介意他就此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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