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回望那个自己,神经似乎就要像那时般又一次脱离躯体,情绪也变得迷离。

        当然他没有死,事情也被摆平了。

        攻击的原因,是他在上一个Omega。

        据说两人其实是情人。

        后来回想起来,我不知道父亲是否会有什么联想,而我那一刻想的又究竟是否是那个意思。

        又好像圈子里因此流传说我因为是两个Alpha孩子,反而有基因缺陷,据说不少人一度想逼我父亲对我进行检查和证明我没有侵害社会的因素。

        “啊——”我听到一个声音。

        一抬头,竟是杜睢,手里拿着几大袋垃圾。

        我闭了闭眼整理了一把头发,站起来,注意到他穿的制服,围裙上写着池村两个字,餐厅吗?

        “你在这附近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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