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对生父呢?”我飞快地问他。
轻微的静默,“……当然——”他的声音低哑而微弱,似乎瞬间就要消散,像一道快速略过的微光。
我听见他将稿纸轻轻揉碎扔弃,瞥见他将一块电子屏幕拿到面前又拿开
“……那你,现在还会对生父……”
这似乎触及了他的痛处,他慌乱地起身,弄出一些细碎地动静。
他先背过身看向窗外,又突兀地转回来,“你,你的身体,你抗拒……有关系吗……”他的话语有些乱,语气却维持着沉稳。
“没有。”我很肯定。
我认为我的身体是天生的,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自然不因此怪罪他们;我对性的无感我也完全认为是我自己的事,且生来如此;尽管幼时看到的画面是我的心结,但我并不认为它和这些方面的情况有什么因果。
至于为什么这么肯定,我只能说是我对自己的感觉,我在某些方面感知模糊,在这些上面则相当肯定。
父亲揉了揉眉头,“你已经到了年纪,也许我该给你找个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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