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一战不是每天都在家,偶尔他会请助理顾着自己,工作强度不大的时候,甚至会亲自带着他上工,许自由听到很多人的关心,但从未回应,也无法回应。他就像是被隔绝在另一个空间的人,无法真实地感受到这个世界。

        不变的是,深Ai他的那个人,每天一定都会亲亲他。像过去一样亲吻腺T的情况反而少了很多,他偶尔有些力气时会想,大概是因为临时标记的关系,所以他的伴侣多了很多安全感。

        本来紊乱的激素,不知道为什麽渐渐变得稳定下来,他除去刚标记的那几天外,基本上都没有大碍。淡薄的h角兰像是得到养分的滋润,香气越发浓厚,几乎要与占据他腺T的桧木分庭抗礼。

        骆一战带着他出门前,一定会为他戴上防咬项圈,过去他不需要也不愿意带着那些束缚,但他的费洛蒙在逐渐恢复,为了安全,防范措施是必要。

        他知道脖子上的防咬项圈,开启的密码是骆一战的指纹。现在的他几乎无法自理生活,只能由着对方支配他的大小事。

        偶尔他们一起洗澡的时候,他会有些兴致的看着骆一战不带情慾的碰触他的身T,即使是私密处他也无动於衷,但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几次以後,他的伴侣也放弃期待的持续手边的动作。

        这期间,他的家人陆续来探视过他,有人哭有人深深叹息,不变的是骆一战一直抱着他。

        过去分房睡的习惯,也因为他的状况不佳,而变成互相依偎着入睡。偶尔半夜时,许自由会有短暂的清醒,他有时候想要说话而不断开合唇瓣,但始终没有声音。

        後来他放弃了,趁着有些JiNg神时,在夜里安静地看着熟睡的伴侣。他们就像是完全错过的两个人,被分隔在南北半球,昼夜错置,难以交流。

        这段时间,他嗜睡的状况很严重,四肢很常感到无力,他想或许是每天饭食里,已经加入了抗忧郁的药物,有时候他多少能感觉到食物里夹带着苦味,最开始他只能被动的摄取,後来,他开始反S的呕吐。吐着吐着就连食道的灼热感也变得过於明显,刺痛酸麻的感受让他罕见地感到生气,一丝丝的波动都让他想要攻击骆一战,但或许是药物影响,许自由感觉自己可以清楚知道想攻击不代表无法控制。

        他经常想攻击自家伴侣,但并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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