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总是疼Ai自己的alpha,不愿意松口。他知道自己状态极差,因为过去不论如何忧虑,他从来没有攻击倾向,但此时此刻,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攻击自己的伴侣。

        後颈的标记是他默许的,但同时敏感的肌肤传来的疼痛又是他无法忍受的,或许是因为情绪被放大,连带着感觉也变得敏锐,只觉得自己很痛,想让伤了他的人也付出代价。哪怕尚有一丝理智,知道不可以攻击,他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h角兰攀着浓郁的桧木气息,像菟丝子一样,残酷又恶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想要什麽,不论生Si,似乎都没有任何x1引力。

        许自由渐渐地从愤怒、怨怼,直到心底深处在无波澜。他知道接下来就是进入忧郁的低谷,不知何时能成功攀岩上升,他很想和骆一战说说话,但却发现自己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他很想跟Ai他的人说谢谢,也想道歉。但他就像是丧失语言能力的人,除了反S带来的呼x1外,他做不到发出一个音节。

        总是Ai护着他的青年,温柔的支撑着他的身躯,即使被他咬住的手指已经开始渗血,他也没有试图挣脱,只是安静地拥抱他。什麽也没说,甚至也没有试图使用费洛蒙安抚他。

        房间里很安静,嘴里都是血腥带来的铁锈味,许自由眨了眨眼,不想哭,也不想笑,连生气的能量也欠缺,任由伴侣桧木的费洛蒙温柔的包裹住自己。

        彼此互相贴合的温度渐渐达到平衡,让人想哭,但他没能再哭。他多少能感觉到骆一战抱着自己,在光影中的彼此相叠又分离,然後经历空无一人的房间,又再次被拥抱,嘴边的食物没有味道,也吃不下,他的alpha最厉害的大概就是能让他一点一点吞进营养,他b往常所有时刻都有耐心。

        有时候他们一整天待在房里,有时候骆一战抱着他到客厅、书房,有时候到yAn台,多数时候他的伴侣会一边写歌或是打电话讨论工作,有时候抱着他看电视、,或是什麽都不做的听着各类音乐。

        他并非丧失五感,只是对这些外界讯息难以接收和反应,他知道骆一战所有温柔的对待,也亲眼见到被自己咬伤的手指癒合又结痂,也能明白每一个亲吻里,有多少无奈和Ai护。

        在他後颈的齿痕渐渐消失之前,骆一战再一次强y的压制他,注入温和而强势的费洛蒙。腺T被咬破时的痛楚,b起过去任何一次的受伤都还要强烈,也仅有此时,他会愤怒的难以控制情绪,每次只想要攻击自己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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