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觉得自己肮脏之前,怎麽说……其实我应该是不敢认真去想这个问题,往往在思考这个问题之前,感官的记忆会先跳出来,然後我就会开始像是想要验证真相的科学家一样,试图剖析记忆的真实X……我有时候,会想对回忆中受到侵害的自己说,怎麽那麽笨?明明知道那时候的自己对於X别根本没有概念跟界线。」

        说着说着,许自由有些用力的搓r0u自己的双臂,感官的记忆彻底苏醒,以至於他的双臂布满了J皮疙瘩,但不论他怎麽压抑,效果都不彰。

        「是对过去没有逃开侵害的自己生气吗?」

        「不是,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我其实打从心里就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可挽回,但更多是,我又把情绪cH0U离掉,单纯的把自己当成旁观者,觉得那麽小的孩子受到侵害是一件以道德概念来说的禁忌,应该受到谴责……但很奇怪的是,你要我认真去想有什麽情绪,我的答案是,没有。我没有任何情绪。」

        谘商师针对他的谈话内容,做了纪录,纸笔互相摩擦的声响在静谧的空间相当容易捕捉,许自由看了看墙上悬挂的时钟,这次的谘商是该结束了,尽管这个课题大略要再谈好几次,但至少有个初步的雏型。这对他来说很重要。心中的烦躁感似乎也稍稍缓解了。

        「我希望这次你回去,先不急着去适应伴侣的碰触。你先从感觉自己什麽时候接触对方是很自然、完全没有经过思考的,同时没有引起负面感受的。你如果真的没有准备好,就请你直接和你的伴侣说清楚,请他先不要碰触你。必要时,你就拉开双方的距离,直到你觉得舒服为止。」

        我不希望你又像之前一样,用洪水法强迫自己接受别人的碰触,这样的方法其实根本不利於你在亲密关系的建立,甚至可能产生反作用,谘商师坚定地说道。

        对於谘商师的表达,许自由理解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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