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目前为止并没有过X行为,对吗?」
「对,连接吻也没有过。他最多是曾经亲吻过我的腺T一次而已,剩下的都是很温和的肢T接触。最多的应该是牵手,我们独处的时候,很常牵手。」
「那目前为止做过的这些接触,有让你不舒服或是反感的吗?身T的感受虽然重要,但是你怎麽想的也很重要。」
针对这个问题许自由沉默了一会,仔细思考每一次和对方的接触,联想到的几乎都是肌肤互相碰触时的sU麻感,而那种感觉总会引起他对於过去创伤的记忆,他其实一直都不是讨厌的,只是不能适应。
「我自己其实应该不能说反感被他碰触的感觉,前面也说过,我应该有一些不恰当的连结……但我刚刚稍微想了一下,有可能,我自己不喜欢,因为他人碰触而觉得舒服的自己也说不定。」
那种感觉很像是在向过去被碰触的那时候的创伤妥协,许自由缓缓地阐述着自己的想法,这样的形容可能较为贴切,他想。
「这部分满容易在有被X侵经验的受害者身上看到,普遍会觉得自己很肮脏,你呢?对於当时被碰触的自己,你有什麽样的感受或想法?」
谘商师说完後,拿起马克杯轻轻地抿了口水,耐心的等待他思考及回应。每当谈论到过去的创伤经验,许自由都需要用b平常谈论自我X格及情感缺陷更多的时间,有时候回到过去的情景是一件让人忐忑的事情。
许自由有些不安的旋转着手中的马克杯,陶瓷的杯T上似乎沾上了些微油脂,有些滑但不至於脱落的感受让他相当在意,但此时此刻却也不是做这种无关紧要事情的时候,这种状态更放大了他所有的感官。他知道内心深处的自己,其实一直都不想要记得。他不自觉有些焦躁。
很多事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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