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让他此生圆满。也可能彻底支离破碎。
「卑劣。……无关自卑,可能也和他的X格没有关系。我就是觉得自己是个恶劣的人。」
我在当下被自己原生家庭灌输给我的概念挟持了,我非常动摇,许自由有些急促,但试图稳定自己的描述着隐密但又想要宣泄的无助。
无论花多少时间,他都无法相信自己可能不是一个恶人。理智知道,但他无法逃脱那些情感的束缚。
避无可避的关注到,过去为了平庸所做的努力。那些徒劳无功都掩盖不了,他独一无二的灵魂塞在不适合的位置。
「我害怕伤害他人,因为我总会联想到过去经历创伤的自己,其实应该很痛苦的事实。我的情感对这些伤害已经麻木了,但我的理智一直在提醒我……我应该要伤心才对,但最可怕的是,我做不到。」
他有些语无l次地阐述着,面无表情的描述着自己的状态,在情感上他就是没办法模拟他人在自己心中的正常状态,在自身是非黑白分明的世界里,异常就是最大的罪恶。
因为他做不到,亲人希望他像其他人一样。
「我母亲说过,我的所有袒露都是在伤害她。但,我不说,也还是伤到想要向我靠近的骆一战。」
如果我很正常的话,他是我的灵魂伴侣,可能要b上一个人还要更贴近我,他或许可以陪我度过余生,许自由转动着手中的马克杯,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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