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创伤、原生家庭的伤害、青少年时期与初入社会遇到的霸凌还有对自我的凌迟,都需要缓和下来,在许自由身上不是与自己和解,而是,正确理解自己生为人类,其实是最好的安排。
「你总是害怕伤害他人,这是你身上独有的温柔,这样的你哪怕不是好人却也不是恶人。黑白的界线其实无法明确,就像人类社会的道德观,总是能够在倾刻间被推翻。多少新闻上原先被歌颂的伟人,下一刻就成了众人挞伐的对象。」
其实你都知道,只是不愿意接受可能可以轻松度日的人生,谘商师明确的道出他的症结点。没有保留,却也没有伤到他。
许自由有些动摇的轻啜了口茶水,他并没有急着答覆。脑中闪过很多人,但却没有任何意义。
「自由,在不断殉道的过程中,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没有信仰呢。」
许自由像是对周遭所有感受迟缓的人,对於谘商师的话慢了好几拍的才将注意力回归到现实,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却想要殉道,他轻轻地笑了笑,他想自己此刻的笑靥恐怕意义难定,但他就是想笑一笑。
谘商师在他的笑容里,大概找到了答案,不用说出口,就像他和骆一战的关系一样。
「在你刚刚和我说的那些关於骆一战的事情里,你描述的很细节,你对他有很多钜细靡遗的观察和判断,那你呢?那当下,你怎麽看你自己,我没有听到关於这部分的表达。」
面前的nVX经过时间的磨合,对於他的状态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之间是信任的治疗关系。许自由并未cHa嘴任何对方的观点,他想,这个人是经过他允许可以评断他的专业人士。
他过去受过相关训练,所以他不排斥。这个人旁观的眼睛也看得明白,骆一战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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