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在他们的此时此刻变得不同了。
他在骆一战的眼底看见讶异,但也存在欣喜。明明素未谋面,明明彼此之间没有任何交集和认识,但意外地,他们能读懂对方眼底一部分的深沉。而他们彼此也都充分认知这点。
其实骆一战都知道,如果他没有动摇,两人之间的缘分只到这里。从一开始,对方就把决定权交给了他。
如果要用文艺一些的说法形容他们之间,许自由认为自己或许会定义为「灵魂伴侣」吧。无关情Ai的一段关系。但其实他不愿发展这样的联系。他不要什麽灵魂伴侣。
因为在他心中,自己是个恶人。这个人尽管有着他可能无法理解的冷漠,但不是法律、舆论上定义的恶人,只有那些表浅的认识,无法构成将来保护面前这人不受伤害的防护。
如果踏入彼此的内心,骆一战一定会伤痕累累。他不想伤他。
不论是否合理,他都坚持自己这样的想法。毕竟过去在自己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因他而伤,亲人也说了,他伤害了他们,他也曾让青梅竹马的友人痛哭失声,曾经卑劣的用情绪勒索b迫他人妥协。
他的罪恶曾无限扩散。直到淹没了他的理智。
没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说服自己,不要生气、要有耐心,感受不到Ai也没关系,只要用逻辑推敲出相似的概念,替换过去就可以让旁人无所察觉。
&是道德与责任,只要模仿身旁的人如何对待亲密他人就好,想像过就能成为现实,即使心中空无一物,也能让人以为自己温文尔雅。伪装不难,只是一种表演。
快乐无法感受,没关系,只要轻轻地笑了笑,假装自己只是内向就好。因为这世界上本来就是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会在乎你今天是不是真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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