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只是街角的没没无闻、只是庸庸碌碌匆促而过的人们内心不留痕迹的街景。没有任何意义。

        或许现在也是如此。

        明明是相同的灯光,却彷佛优待了许自由,洒落在他身上都温柔和缓,骆一战一瞬间以为炙热的光线要烧坏了衣裳、破坏他的视觉,台下的人们连模糊的脸部轮廓都难以被他的视线捕捉,他也找不到许自由的身影,这个世界孤独却又美丽。

        同样的舞台,会因为不同的心境而截然不同,他想。

        台下的提问总是不懂得T贴他人的苦楚,方才落在许自由脖颈的利剑,此刻化作恶鬼的诅咒,声声刺伤他内心的柔软深处,人们的第一个问题永远毒辣而不顾场合,不出意外的,人们彷佛当起了记者,假装无知的询问他前段时间闹得轰轰烈烈几近丑闻的绯闻。

        那些慎重的澄清记者会可能都只是见猎心喜的人们未曾经历过的现实。

        骆一战都能想像台下的经纪人开始不悦的脸庞,或许已经离开座位要求主办方协助介入也不一定,他可以选择等待经纪人强制暂停这场演讲、有无数种回避问题的方法,但沉默的刹那,他想起了许自由。

        他像是复刻对方回应刻薄的笑容,轻轻地笑出声,台下有些吵杂的交谈声倏地像是被暂停了时间似的,安静了下来。

        但骆一战并没有急着答覆。

        人红是非多,这个道理套用在谁身上都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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