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初衷只是想唱歌而已。但人类的世界充满莫可奈何的险恶,要生存就要理解这世间运转的物竞天择。他可能不会大获全胜,但却也不会屡战屡败。

        「时间能证明的东西或许有限,但也可能无限。」

        提出质问的人心中并无公正和确切证据,但人类就是一种会以偏概全的恶质生物,不相信的事情不论如何都是不被采纳的,骆一战选择了和许自由截然不同的不白费力气。

        澄清与否在这里不具意义。

        主办方以时间有限的理由介入,让他不再需要回应往後的问题,能够直接下台休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也很想看看那个沉稳的作家作何表情。

        会讶异吗?还是没有特别感想呢?

        骆一战有些期待的踏着轻盈的步伐返回座位。刺眼的光线渐渐地被抛在身後,映入眼帘的是沉着但视线触及他的许自由,那刹那,彷佛永恒。

        原来他的瞳仁是漂亮的浅褐sE啊,他想。

        不知何故,光线彷佛邀请了许自由脸庞的汗毛,越是靠近越像是翩翩起舞的舞者,骆一战感受到过往从未有过的冲击,眼前的人和其他人可能从第一眼开始就不同。所有关於对方的细节,都钜细靡遗到让人发笑的程度。

        他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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