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来帮你的。”

        “你不是说不做这笔生意吗?”

        封常远坐到榻上,端了两碗甜汤递到孩子面前,“生意做不成也可以交个朋友…”

        “朋友?谁要和你做朋友!”

        剑刃挑在封常远眼前,封常远手一转,一个小陶罐被他放在了许清安的剑面上,“吊梨汤,你不喜甜,少放了冰糖。”

        “我不喜梨汤!”许清安剑往前,却发现无论如何那陶罐都纹丝不动。

        “是不喜梨汤,还是不喜我这个人呐?”封常远右手五指屈起撑住下巴,左手食指点在陶罐盖上,力道不大,那陶罐却像是粘在剑上了一般,甚至连一点汤汁都没有洒出。

        “两个都不喜!”寒气从许清安身上散出,剑柄自他手握处结起冷冰缓缓向剑刃处弥漫。

        冷冽的剑气冲击着封常远的经脉,就连那白陶罐上都结起了一层薄冰,终于的,他手一抬,陶罐腾空起落进他的手中,与此同时许清安剑刃一甩朝着封常远的脸面扫来。

        迅疾过后,一片绸布慢慢落下,许清安的剑架在封常远的肩上,割破了他的衣襟。

        而封常远的手也触到了许清安的皮肤,拇指抵住陶罐底稍稍往上抬,罐沿触着许清安的唇将温热的梨汤送入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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