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常远将怀中的许其善和许其德放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饿了吧，有没有用过早饭？”
两个孩子拉着小手，先是回头看看许清安，然后又看看对方，不肯出声。
“不能这样，”封常远蹲下来与两个孩子平视，“你们的父亲被称为铁口御史，身为许家的后人做事一定要有自己的主见，一定要诚实，用过了便是用过了，没用过就在这里吃些。”
两个孩子犹豫了下，一个摇头，一个点头，两人对视，女孩害羞着说，“我…我吃了块糖…”
“饿吗？”封常远问道。
“饿。”两人同时点头。
“现在去吃饭吧。”
两个孩子坐到桌前小口小口地吃着糕点。
封常远抬头看到许清安站在马车门前，一手撩起门帘怔怔地看着里面，眼圈已经红了。
他自己还未及冠，又是从小就在清虚宫修行，怎么会知道如何照顾孩子，平时只将自己的饥饱认成两个孩子的饥饱。
“我…我…真没用…”许清安抿着唇撇过头，泪水顺着眼角，然后他狠狠地一把抹去，手中长剑挑起，再转头已是一副冷然模样，“封常远，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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