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由,殷晴就是相信,相信她这样恣意洒脱的人儿,无论置于何种险境,她都能潇潇洒洒,置之Si地而后生。
道谢之言自不必多说,又连连叮嘱她当心再当心,才转身离去。
殷晴不知,她身上的红线收得有多紧,燕归那便有多紧,直至勒出细细的血线。
手腕上的疼痛令他清醒一分,倒不是真有多痛,b之情蛊噬心,差之千里。
只是……想到红线尚存于她纤弱易折的脖颈之间,他到底不忍下重手,只默然吹笛,放缓了力道。
红线为情蛊所炼鲜血而化,无论她所在天涯海角,他都能寻得到她。
笛声逐渐b近,窗门被风浪拍打,飒飒作响。
燕归随着红线指引,在门前站定。
仅一门之隔,人未进,却有风呼啸而过,一道剑气猛然破窗而来,直取他面门。
他闪躲不及,只得横笛一档,退出数丈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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