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唐简微微平复呼吸,撑着剑站起来,走到谢云流身前,伸出手。

        谢云流一勾唇,搭上他的手,借力站起来。“那位唐简,据说二十年未曾一败,而今应当……约四十又余。唐兄与他同名,竟不止此人?”

        “我此前……多在家中。”唐简一颔首,“二十年未曾一败?”他同谢云流对视,恰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欲与其一试的战意。

        “哈哈哈哈哈哈——”谢云流忽而按住他的后颈,凶狠吻上去。

        唐简不甘示弱,扣住他的肩同他亲吻。二人均不是会刻意将尖牙收起之人,舌尖激烈交缠中,撞上牙齿,引起刺痛。疼痛反而刺激了神经,薄唇相撞,激烈的交缠间折射出淋漓水光。谢云流的手上移插入了唐简发根,唐简亦不甘示弱,一手按上谢云流的腰带。

        不想谢云流忽而一拽他发带,以极快的速度缠住唐简双小臂,唐简手上尚抓着谢云流的腰封,被他一缠一借力,竟是连腰封带腰带,均被谢云流反手借来缚住他双手。

        唐简剑眉一扬,被谢云流按住肩头向地上一推:“唐兄这般着急?”

        他失了腰封,衣物顿时散开,上身衣物松散,露出些许精壮胸腹。裤带松松垮垮落在胯上,只消一碰,便能拽下来。

        唐简轻叹一声:“是我大意。”他虽这般讲,眼中却不见得多少懊悔,仍是那般沉稳而暗藏锋芒。谢云流舔了舔唇上被他嗑出的伤口,俯下身三下五除二将人腰封解开,飞快剥了他裤子。

        他未被除上衣,谢云流的手一按,便知其中藏了不少暗器。

        “唐门中人?”谢云流问道。他语气极为自然,又自顾自说:“你姓唐……这倒是……不过你家里人胆子真大,我门中可没人敢叫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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