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足借力,忽而全身力道一沉,借着竹枝弹力,将自己往旁边一荡,将竹笛一转插回腰间,边躲边说:“险些劈坏我的笛子,我那师弟可做了好些日子。兄台,平白损坏他人之物可不是个好习惯。”
他足下游移不定,忽而眼神一凝,反手拔剑,转为攻势。
那人被他执剑一撞,“铮——”地一声,二人飞速过了几招,身下竹先支撑不住剑意扫荡,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二人同时向身前挥出一道剑气,同时借力后撤,面对面立在身后的竹尖上。
白衣人这才看清,那抹靛蓝是发上缀着的一缕发带。
“唐简。”
“谢云流。”
话音方落,以二人之间正中的竹率先倒下,以此为中心,哗啦啦倒下一片,惊起许多鸟雀。
待烟尘,竹叶,飞鸟散尽,显露出疾冲向对方的二人,眼中尽是棋逢对手的锐利与欣喜。
“江湖中,竟有你这般人。”唐简喘着气,右背上划了一道,虽不深,仍渗出血来。
“过奖。”谢云流一抹唇角血痕,眼中的光却亮得像狼:“我亦许久没有这般酣畅淋漓。若非年纪对不上,我当真要怀疑,唐兄便是那位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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