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下来,掰开祁进的腿再度进入他,力道轻柔,问:“他是这般肏你的?”

        他一手握住祁进跳动的性器,力道甚轻,软绵绵得不像他自己:“他也是这般边肏你边温柔抚慰你的?”

        祁进气息略平复下来,冷笑着回嘴:“对,我师兄比你体贴多了,哪像你这疯狗,惯知晓乱咬人。”

        “哦?”谢云流俯下身,缓缓凑近他胸口,吐息都喷在乳首一点嫣红上:“他会——这般对你吗?”他忽而咬了那乳尖一下,将那物咬得硬挺,引得祁进胸口一阵酥麻,“一边吸你奶子,还哄你师弟不痛,一边用他带弯的阳具肏你……”

        “哈、对……我师兄就是……”

        “撒谎。”

        谢云流轻蔑一笑,直起身来。

        “李忘生那根是直的。一点弯都没有,跟他人一样木头直愣。”他身下肏弄又粗暴起来,颇为挑衅看着祁进:“你跟本没跟他睡过。但——我睡过。”

        他愉悦地欣赏着祁进从呆住到逐渐愤怒的表情,身下越发过分,口中道出的言语也更为过分:“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多小,多傻,你不知道那时的李忘生有多嫩,被我肏到射也只会哭哭啼啼喊师兄——”

        “噌——”

        祁进怒火中烧,一把摸到旁边的鹤朱,出鞘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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