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你莫不是软了,才需得用旁的东西助兴——唔!”

        谢云流直接撞了进去。他本就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何况祁进既不是香也不是玉,他也懒得与他多作温存。祁进先前同他吃尽了苦头,便也学会了行事之前自行扩张。只不过他面皮薄,亦只是匆匆用手指扩几下,而后塞入一大堆膏体,便来寻谢云流。因而谢云流进入之时,虽仍是紧绞得很,但潮湿软滑,不至于伤了祁进。

        “松一点。”谢云流皱着眉头,抽插都费力,“你这是渴男人多久了,李忘生没有满足你?”

        他本只是刺激祁进,以往他床笫间提及李忘生,这人急于反驳,都一副不可亵渎师兄的虚伪模样,挣扎着要跳起来打他的样子颇为可笑。不曾想今日竟顺着他话头,道:“嘁,我师兄技术比你好多了,哪像你这公狗……唔!”

        谢云流狠狠扇了他的臀一掌:“你说什么?”

        他心头一梗,这人当真不知羞耻去同李忘生苟合,令他心头烧起一股火,拽着人头发把人拉起来,身下狠狠地撞他:“你竟胆敢勾引他?!”

        “哈——是又、唔、是又如何……啊啊轻点——我师兄、比你活好、啊啊啊啊——”

        谢云流从背后托住他脖颈,迫使他不得不往自己这边靠,一只手用力按住他的腰,身下又狠又重地肏弄,好似要把他顶穿:“你怎么敢,他怎么敢——”

        他将祁进肏得言语破碎,身下剧烈收缩,雪白皮肤迅速泛红,被他细长脖颈上的手按得呼吸困难。

        粗暴与窒息感反倒使快感更为清晰,好似身下那滚烫的性器成了鲜活的支点,祁进嗬嗬地大口喘息,涎水顺着合不上的嘴角落下来,晶莹地淋漓在谢云流手上。

        谢云流忽而拔出来,将他甩到被子上。祁进仰躺在床上大口喘气,骤然消失的快感令他身下极度空虚,穴肉剧烈地收缩着。背上被谢云流鞭出的痕迹同被子一磨蹭,微微刺痒,竟也转化成奇异的快感。他的性器一跳一跳,在冰凉空气中晃动。谢云流意识到他在激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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