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要那物再醒。
他吻过那物,又将其含入口中。既然他像他,李忘生的尘念会为那人而起,又为何不能因他而起。
李忘生尘柄色泽并不深。同祁进唇色相触,月色映照,映出祁进满眼潋滟。
别再想那昨夜星辰。祁进将那半硬的物件吐出来,以脸颊滑蹭柱身,抬眼看向李忘生。眼中尽是孺慕,爱敬,还有什么呢。
还有什么呢。
他无所谓李忘生眼中装着多少人,装着师弟师妹,装着门下弟子,都是那样的温和。独独那人装不得。
不要看他。不要透过我看他。透过祁进,便只看祁进。
千江月色,枕上霜芒,如何争不过昨夜星辰。
李忘生轻叹一声。他如何不知。
他向来分得很清。他只是……无时无刻不在看那人。哪怕是望向祁进的时候。
可祁进偏不要他回望。
他们是这般相似,又这般相异。锋芒尽显,锐利自伤,唯有李忘生做得了那把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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