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师兄。只有跟着师兄,才能暖和些。

        祁进分明不惧严寒的。

        彼时他脸上还有尚未褪净的婴儿肥,刚及弱冠的青年板着脸,亦步亦趋跟着师兄。李忘生并未开口问他,他便也跟着师兄去讲经,去授武,将小羊们吓得够呛,小师叔怎么脸色这么凶。

        夜间便也同他回了屋。李忘生自然而然地多找出一床棉被——他这里经常收留晚上睡不着的小羊,虽说除了祁进都是怕妖怪的小孩子——铺在了自己睡的那头。祁进有些莫名其妙的洁癖,虽说这被子铺盖都是洗过的,他偏不喜欢他人用过的,只往李忘生被窝里钻。

        “头疼?”李忘生问。祁进摇了摇头,小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他。他深深吸着被子里属于李忘生的气息,总觉得不够,干脆被子一掀,挤进了李忘生怀里。

        李忘生摸摸他的头,道:“你今日做得对。”

        祁进闷闷道:“我知道。”

        他只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可若是重来一次,他照样不会袖手旁观。

        祁进将自己缠上李忘生,还觉得不够,小声道:“师兄亲我。”

        李忘生便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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