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穴肉早已习惯了逢迎,此时牢牢吸附在侵入的凶器上,深处泌出更多液体,讨好冲撞的巨物。正在肏弄的那人欣喜若狂,只当自己捡到了什么绝世名器,不干不净的荤话滔滔不绝往外蹦。

        方宇轩的下颌被人掰过,吻上那滴饱满的血珠。那些人大呼小叫着什么美人的血都是甜的,在他身上胡乱吻着,蹭着,便是连方乾都未曾把弄过的部位,也被狰狞肉棍抵着,染上腥臊的液体。

        方宇轩曾一度以为他能得救。

        他遇到了碧玲。他曾以为他得以摆脱这畸形的枷锁,同常人一般,与她琴瑟和鸣,相知白首。直至那一纸婚书落到他面前。

        方宇轩瞧着那被强行定下的婚契,喉间低低笑着,却不知何时,面上蜿蜒一道水迹,极重地砸下。

        为什么。凭什么。

        他这一生,都要笼在方乾的阴影下。

        方乾那夜要得极狠,将他捣得溃不成声,便是哭吟都哑了,才一边吻着他的发,一边问:“宇轩不喜欢吗?”

        “爹爹送你的礼物,你不喜欢吗?”

        “骚货,你不喜欢吗?”身上肏着他的山匪道,又狠狠抽了他的臀一掌,“夹你爷爷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早就想被爷爷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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