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丑陋极了,又黑又短,方碧玲愤怒之余,竟诡异生出“还是宇轩的好看”这般念头。那丑物被方宇轩喘硬了,顶端流出些水液来,全数糊在方宇轩脸上,同方宇轩俊雅的眉眼相称,竟是、竟是生出些许诡异的妖艳。

        粗砺的手在方宇轩身上摩挲,他的腿被大力掰开,腿间嫩肉亦被揉掐。滑腻的手感令山匪爱不释手,甚至上嘴来亲咬。方宇轩被那人奸淫多年,早已敏感非常,此刻腿间阳物,竟在尚未有人触碰的情况下颤颤巍巍立起来。

        “操他娘的,这骚货被摸硬了。”一旁的山匪扇了那阳物一掌,“还以为是什么正经人呢,原来是个被男人摸就出水的荡妇。”

        方宇轩咬着牙,只不听不看,全当做被狗咬了——他这些年,都是这般过来的。至少他们没有逼着他说什么话来取悦……

        他性器当真比有些山匪大,笔挺又干净,引得那些人愤恨,扇他阳物不说,还挤捏他囊袋。腿间舔咬那人留了一连串牙印,竟是向他腿心亲去,亲得他浑身轻抖,腰腹发软。

        “奶奶的,这骚货没毛也就算了,怎么连鸡巴都是香的,怕不是哪个妓馆里逃出来的。”那人在几只手的间隙吻过去,只觉得那处比其他山匪的脏手好闻多了,又往股间密处去,竟察觉到些许湿意,提着他腿根往上,展示给其他人看:“快看!这骚货屁眼出水了!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天生就该给男人肏的!”

        方乾诸通百家,便是医药技艺,也是略通一二。他不知何处寻来的药方,用在那处,竟是绝了那处的毛发生长。他喜亵玩那处,不知是自己钻研,或是何处寻到的药膏,诸如此类之物用在方宇轩身上,令他身下敏感异常,亦有经年不散的草药隐香之气。方宇轩爱洁,可哪怕他频繁清洗,亦洗不掉那处的气味,恍若方乾在其上施加了什么标记。这副身体便被方乾调成越发合他意的模样,亦令方宇轩身上的阴影愈发刺肤透骨。

        将他牢牢锁在那深渊里,逃不脱,不见生路。

        可方乾再如何弄他,也没有这般疼的。方宇轩下唇被他咬破,泌出饱满血珠来。身上的山匪扩也不扩,只猴急将狰狞性器往那幽穴一捅,捅得方宇轩身下剧痛,穴肉痛苦地痉挛。

        方宇轩对那人称得上爱恨交织。他一厢情愿认为恨是居多的,此刻却无端生出些委屈来。

        若是……父亲,如何舍得这般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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