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红珠亦被人吻住,抢占先机的是个新晋的武官,方及弱冠,抬眼祈求他赐予些奶水。玉虚子自然是没有的,他垂眼看向胸口的青年,好似在看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在看,只是收回被人把弄的手,轻轻揉了揉武官的头。

        武官被这一眼看得心颤,着了魔似的要去向他索吻,可玉虚子脸侧伸过来一只手,将他的头掰过来,狠狠衔住那双颜色浅淡的唇。那人吻得太狠,如何也掠夺不够,却又极为青涩,不会换气,被玉虚子轻推,向他口中渡了一口。

        一些“大人”终究没忍住,挤上高台。他们可不似这些愣头青,知晓这仙人虽瞧着不可亵渎,却是如何玩弄都可以的。腥臊的性器拍上李忘生的脸,顶上他高挺的鼻梁。那双被吻得水润的唇亦被侵占,被狰狞形状的器具顶至喉头。胸口那一点梅苞被揉捏玩弄,被啃咬厮磨。而一些熟练的,知晓他尘根里灌了什么的——便极为恶劣地按他紧实的小腹,揉弄那软垂的尘柄,好似非要将他逗弄失态才好。

        李忘生的眼角染上绯红。快感自他每一寸肌肤传来,缓和的,尖锐的,伴随着忽而被抽打的性器,被扇弄的臀瓣,敏锐的快感细细密密蔓延至全身——可他仍是温和的。

        好似一朵皎白的云,一块温润的玉,包容而安静,被染上的颜色,轻易便能擦去。

        那柄华贵的拂尘成了淫具,柄被塞入他身下穴口抽插,又被拔出,雪白的拂尘抽在他背上,抽在漂亮至极的肩胛骨上,抽在满是指痕的胸乳上。他的道冠亦被取下,塞入那口软穴,塞入他的口中,再被不知何人拔出,拿去蹭弄抚慰。三千墨丝倾斜而下,滑凉的发丝不知裹着何人滚烫性器,又被喷溅上浊白,星星点点染在黑绸般的发间。

        “我弄得你爽利么?李掌教?”有人一边肏弄一边问他,身下狰狞性器狠狠凿入软穴,毫不留情鞭笞。李忘生被他肏得一颤一颤,只微微点头,手却不经意碰到那人腰上新愈的刀痕,便开口,话都说不连贯:“轻些……唔……你的……伤……需静养……唔哼……”

        那人神色一怔,还未说什么,李忘生的手已被旁人拉着,按上自己或新或旧的疤痕:“真人,我此处也……”

        “李真人,我亦……”

        “李掌教,我此处痛,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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