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于台下沸腾,被他平静双眸扫过,奇异地平静下来。他眉间那抹阴鱼好似活了,游下额间,亦不知游进了何人心中。李忘生执着拂尘站定,视线一一拂过众人,天地,待天地皆静之时,缓缓合上双目。

        玉虚子的小腹之上绘了太极八卦,此时那八卦好似显出些许微光,太极之下,是他干净的,软垂的尘炳。

        那尘柄里头,乃至小腹之内的膀胱,灌满了水。那是华山山巅之上,新岁的第一抹雪,被采集,捂化了,灌入玉虚子的尘炳之中。那至纯至净之水含于玉虚子体内,此刻被他带至于祈福高台之上,祈的是大唐今岁得瑞雪,值丰年,风调雨顺。

        李忘生跪坐而下,分开双膝,将双腿间景色尽数展露。白玉尘柄下是圆润双丸,同饱满会阴相连,延至一口微张的穴。那两瓣饱满臀瓣压在矫健小腿与足跟之上,令穴口同台面尚有些许距离。那穴本应是紧闭的,此刻却微颤着,眼见那处缓缓吐出一颗圆润珠子,流光溢彩,见之赞叹。台下人呼吸都跟着收紧了,瞧着那珠子露头,被嫣红穴肉缓缓吐出,直至大半珠身显露,光华尽现,最后“哒”一声清响,坠落于地。那珠子上尚还沾着晶莹水液,沿着台面滚远了,直至边缘,被内侍以玉案接住,呈至高台下位高权重者面前。

        第二颗珠子缓缓显露。

        直至穴内珠子排尽了,李忘生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双眸微睁,视线内是蜂拥而上的人群。

        位高权重的人,原本是不屑于同他人争抢的。他们便坐在席位之上,看着玉虚子被人淹没,心中想的却是那国教掌教纡尊降贵,至他座下服侍他。

        自然是不能的。旁人欲沾那圣光,都须得抢那高台之上的位置,论不清那台上的人,是尊贵的慈悲仙,还是低贱的风尘妓。

        李忘生身上不知有几只手。他的手被人拉住,手心被湿厚的舌头舔开,长指被人含入口中,好似这仙人味道,他们要尽数嘬去才好。他被人抱起,不知簇在多少人怀里,极长的腿便便宜了许多人,足心被人虔诚吻着,小腿被炽热掌心捏着,膝弯顶入了滚烫的阳根,大腿被咬出几个牙印。至于那双腿间——抢占先机,肏进去那人,早被这仙窟绞得低吼,不管不顾要顶入深处,将仙人完完全全占有才好。

        那软垂性器亦被许多人把玩,非要被拨弄出什么反应。可玉虚子定力何等强大,哪怕小腹被那雪水撑得憋胀不堪,哪怕性器与囊袋均被不知谁人的舌头狂舔,那玉似的器物始终软垂着,看似柔软,却最为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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