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不了你……”紫虚只觉得分外刺耳:“他只会把你带入另一个深渊!”

        “你胡说!——唔!大哥他、他一定会、啊,救我……只有……呜……只有大哥能……”拦江不知是谁说的,被蒙上的眼睛偏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撞上脸侧一根正在飞速撸动的滚烫阳物,将腮帮怼进一个小凹。那物顶端已渗出些液体,沾到拦江脸上,恰和紫虚脸上被砸到的湿迹一个位置。

        那些人可不知他究竟有几个好哥哥,只当是在唤紫虚,以为紫虚在自嘲救不了他,哄笑着解开他身后的布:“找你哥?你哥还真救不了你,他泥菩萨过江——”

        粗黑的布料从眼上滑落,眼睛骤然光明激得拦江又连忙闭上眼,本就忍得红了眼眶,这一刺激,竟堪堪使那双眼蓄了生理水珠,滚落下来。

        看得他正对面的人骂一声娘,直接冲着他面门喷射出来,量大极了,糊得他鬓发,眉间,鼻梁,皆糊上了一层白液。

        可拦江顾及不了这些了。他看清紫虚的第一眼,便知这是自己……可这如何能是自己!“你……是你……你凭什么、唔……这般……呜……”他有心与紫虚辩驳,想质问他为何这般穿着,质问他怎会这般说大哥,可身下的痒烈焰般烧着他的理智,令他话都说不连贯,喷溅的白液顺着脸向下流,与他的泪融在一起,划过嫣红的嘴角。

        “凭什么?那你又有何颜面叫他?”那满面白浊的画面似乎与记忆中重合了,不怀好意的神策与被按在中间的少年……而后是红巾飘扬,将他从那带了出去。紫虚出离愤怒了,“他将你带离那个魔窟,不是让你又沉沦成这幅下贱模样!”

        拦江身体一颤,似是回到了那个时候。

        若非大哥……若非大哥……他早就被……

        他反剪在身后的手被解开了,那些人有心要他主动索求,偏不碰他身下。此刻他却已失了挣扎的气力,手被松开,欲往身下伸,却在半途死死僵住,而后按到腰上。

        玉的光滑触感牢牢抵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身体叫嚣着要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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