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亲他嘴。”一人道。伸手去取他嘴上堵着的布团。

        “当心他又咬你。”另一人回,却并不阻止他,按着他的肩吻他脖颈,吻尚未十分突出的喉结。

        那布团被取下来,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被随手一丢,扔到了紫虚脸上,留下一小点濡湿的水迹。紫虚偏过头又骂一句,只骂得久了,嗓子已有些哑意。

        那人没敢伸舌头进去,只含住那双张了许久而有些酸的唇,贴着他的唇道,“求爷,求爷爷就肏你。”

        拦江哪还有心力去听他在说什么,他身下剧烈地痒,偏生已经吞过巨物,知道怎样能止了这无尽的痒意。他的身体叫嚣着渴求被肏,被摇摇欲坠的理智死死拦住,咬着牙挣扎了半天,只从牙缝里泄出几句微弱的“大哥……”

        他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似乎叫那人便能解了这难捱的痛苦,一声声唤着:“大哥,大哥……大哥救我……大哥救我呜……”

        “住口!”

        竟是紫虚。

        他原本骂累了,只倚在那,恶狠狠盯着那群人。可他不只恨那些人,亦恨被围在中间的拦江。

        那是他妄图抹掉的过去,是他满手鲜血的罪恶。

        若是拦江不曾存在,他是否也不曾……错杀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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