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突然被放开,虎杖扶着阴茎射在了床单上,依旧没射出来。喘息混杂着咳呛声,平昭佑眼泪口水粘了满脸,红着双颊拧眉,声音有些低哑。
“你还挺会自作主张的。”
“抱歉,”虎杖真诚的低头道歉,“我有点,忍不住。”
“你是客人,用不着道歉,”平昭佑对着他也生不出气,只抚了把自己的头发,“下次你可以射我嘴里,脸上也行,但要提醒我闭眼。”
虎杖红着脸点头,默认了还有下次。
平昭佑边脱衣服边说:“不过不可以尿我嘴里,我不喜欢这样,身上也不行。但内射可以,我不会怀孕,安心。”
“尿......怎么会.....”虎杖的脸更红了。
虽然他没这个癖好,但好像也不是特别不能理解想对平昭佑这么做的人.....
短短几句对话中,平昭佑已经脱完了衣服。他长得很瘦,为数不多的肉全落在屁股和大腿上,平坦的小腹像轻轻就能顶破,腰胯也窄,光洁的阴茎下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两片夹紧的肉色阴唇。
左胸乳头挂着细细的银圈,虎杖刚射没多久的阴茎又开始硬了。他这时候尝出了点情欲的味道,整个人跟刚进来时有些微妙的不同,眉宇间透露着青涩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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