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昭佑满意地跪住,他拍了拍对方的胳膊,示意他躺下。

        男生紧张地看着那双葱白的手指拉开内裤,先用脸蹭了几下他已经蓬勃发热的性器。平昭佑跪在他的双腿之间,舌头舔过饱满的柱身,顺着青筋往上盖过顶端眼口,用舌尖照顾。

        虎杖闷哼了几声,小腹的热流在滚。平昭佑工作起来尽心尽力,张开嘴勉强吞了半个进去,舌头还绕着越发饱满的肉茎去舔。

        他艰难地低下头,却实在没法再往里走,喉咙被顶开很痛,面前的客人不像他那些不好应付的主,稍微偷懒也没关系。

        平昭佑打着当然先射出一次的计划,含着几把又舔又吮,晃动脑袋好让它能够戳中脸颊,被整个柔软的部分给包裹。他小心避开了牙齿,技术娴熟地伺候着这根东西,以至于虎杖面色潮红,脸色也逐渐变得朦胧。

        他像是陷入了某种情感,被本能推着走,手掌下意识盖住了身下人的后脑。

        嘴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平昭佑被吓了一跳,未来得及吞尽的口水呛了下喉咙。结果下一秒他就被狠狠往下按,整个鼻梁顶到了耻毛。

        他的脚往后蹬了一下,整个喉咙立刻开拓出一条过宽的通道,原本一只手能轻松握住的颈脖被顶出一道明显的弯曲凸痕。虎杖口干舌燥,一只手抓住了床单捏紧,嘴里发出黏糊的声音。

        他尝试着往下,却发现阴茎还能再进深点,被死死卡进窄道道感觉实在太舒服,他这下明白黄片里所说“爽得像快被夹断了”是什么感觉。发丝卡进指缝,平昭佑被捏住后脑上下晃动起来。

        巨大的阴茎在喉咙里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到后面甚至像酷刑一样变得粗暴起来。平昭佑说不出话,嘴角被磨得发烫,口腔里囤了几口腺液,正好好地服务着入侵者。他没法呼吸,只能流着泪任凭客人弄他,把喉道撞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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