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相亲结果,铁定已经被某些卖友求荣的狗腿子添油加醋发给程佚看。
“又是陆风给你吹了什么风吧?”池玉酸唧唧地说。
程佚抖着肩膀,小幅度挪着身体,吞慢凑到他脚边,蹭他小腿示忠:“我只爱老婆,我没有信他的话的,只是很害怕。”
“老婆会不会嫌弃我没用……嗯呜,那个女人漂亮又有钱,狗狗除了贱屌和贱屁股,什么都比不上她。”
壮男人委屈地蜷缩在妻子脚边,颤抖,诉苦,动作足够小心,还是不慎将泪液蹭在对方光洁腿肚子上。
池玉越听越迷惑,程佚说他害怕。这有什么好怕的,他们结婚了,关系也稳定,彼此都对异性没有感觉。
偏偏程佚的伤心绝望如此清晰,最后也顾不上什么尊卑,抱着他的腿哭泣来,甚至让池玉有种错觉,程佚内心深处真的认为他会抛弃现有的婚姻,去和不爱的女人结婚。
这念头让他烦躁,一开始嚷嚷着要离婚的是程佚,到后来捕风捉影的也是程佚。
他印象里程佚永远乖巧诚实,现在倒是越来越口是心非,还学会屡次挑衅他,以拙劣方式引起他注意。
池玉想不通。
他当然想不通,因为他默认只允许自己能这样蛮不讲理,放到其他人身上是无理取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