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佚连爬起来好好跪着的气力也没有,他宁愿被池玉暴躁的怒吼鞭挞,像个没有理智的原始人类。
能动手解决的矛盾明显轻松多了,真等到池玉恢复智人身份和他面对面深谈,反到说明问题严重。
壮狗微微张开嘴巴,被鼻液堵住的鼻腔不能提供他充足氧气吸入。他嘶嘶抽气,眼泪顺着脸颊划过。
池玉抱着手臂,沉冷等待,尽量让自己耐心。
“对不起老婆。”程佚不敢看他,偷偷抹着眼泪,他害怕这份静谧,害怕说错一个字失而复得的爱人会离他而去。
说话时牙床都是颤抖的。
“没有,没有买。”
“怕老婆丢掉我,才故意那么做,想要引起老婆注意,嗯呜呜呜……”
贱狗抽噎着,血淋淋地剖析内心深处最卑微可笑的想法。池玉保持着抱臂姿势,眼神审判。
沉默的一分钟冗长无比,全世界似乎只剩下程佚恐惧的啜泣和骨关节相互磨蹭的咯吱声。他如坠冰窖。
池玉坐在床边,终于理清楚思路,他当时被设计拍下相亲照片,接着被抓走关在医院。从程佚的角度看,他和女人接触,然后断联,蠢狗胆子小,有点风吹草动都慌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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