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为什么哥哥不带我去医院呢,去自首也好,反正我会替哥哥担下一切的,不会跟哥哥有任何关系,这就是我应该做的——”

        脖子上的手掐住了他所有的话语。他感受到哥哥的炽热的呼吸靠过来,吮吸唇瓣的声音在寂静的野外深夜里格外刺耳。

        黏黏腻腻的吻结束了,磷音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你现在冷静一点了吗?”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他垂着头小声道歉。

        一彩连这点蠢到可爱的地方他也很喜欢,包容不懂事的弟弟也是兄长会做的。一彩放弃了挣扎,磷音把已已经打湿的内裤脱下来,绳子还没有解开,他从身后抱着一彩,以一种很别扭的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蹲坐在那里。

        “不要这样……”一彩的声音又细又小。

        磷音却起了玩心,他的手掌盖在一彩的小腹上,另一只手伸到了湿润的穴口,手指做着扩张。

        因为羞耻心而拼命忍耐着,但是膀胱被小腹上的手按压,身后也被挤进去的手指挖弄着,玲口已经溢出一点淡黄的液体。

        草草的扩张完全不能缓解性器强行闯入的疼痛,不过他们过去的性爱本来就包括了暴力,即使不知羞耻的在野外袒露身体,被强硬的挤开甬道,一彩也从痛苦中汲取到了那么一点快感,前端也有立起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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