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再忍一下吗?附近也根本没有公厕啊。”

        “可是,可是……”

        如果能憋的话他也不会这么着急了,感觉到膀胱都被撑的有些痛,一彩眼泪都快被急出来了,只能不停地磨蹭着大腿内侧,一边苦苦哀求。

        磷音叹了口气,把一彩从座位上抱起来,带到了车掩住的树林去。

        绳子没有解开,磷音只能先给他把裤子脱下。到了内裤的时候一彩夹着腿往身后的树靠过去,“不要……!把绳子解开,我自己可以的。”

        哥哥没理会他的反抗,如果那点微不足道的推拉也能称为反抗的话。

        他浑身发烫,小腿也止不住地颤抖,可哥哥还没有一点要离开的迹象,“我真的……我真的不会跑的……”他又哀求起来。

        磷音的手轻轻摸着他的脸,一彩心里升上一股说不出来的恐惧,

        于是一彩停下了动作,只是靠在树上冷静地问他,“哥哥,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呢……”

        高烧的剧痛折磨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没有等磷音回复他,他又不依不饶地追问到,“哥哥是打算在这里丢下我吗?因为这里很偏僻,哥哥解决之后开车离开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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