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那人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更重。
将厌收回手,僵硬的直起身。
“好,我去做饭。”,动了动苍白的嘴唇,然后退出了屋子。
做好饭菜,床上的人已经睡了,他独自吃完饭,一直到晚上,如此难堪,依然要同睡一寝。
今日,往后的每一日……像一个恶毒的祝福。生生世世。
躺在床上,两人之间隔了很远。
明明伸手就能触到,但已是天和海的距离了。
将厌把自己缩在一角,他磨蹭了好久才爬到床上,今天不睡,明天不睡,难不成后天也不睡,他们的关系总得找一个平衡。
面前是破旧的墙壁,黑色的墙皮已脱落了。
他竖着耳朵,眼观鼻鼻观心的注意着身后动静。静悄悄的,半点声音也无。
睡了吗?睡得好吗?今天有没有受人欺负?为什么突然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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