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早就知道吗,知道你哥是个多淫贱的人。

        还是,抱我?吻我?干我?

        璃在家。

        ——“对不起,我……”

        道歉。没什么比道歉更苍白。似乎什么事都可以用道歉结束,用道歉开始。

        “我饿了。”

        床上的人打断他,侧过身,把脸埋进被子里,纤细柔软的长发散在身后,像一团扯乱的上等黑丝。

        阴影里拒绝的背影,好像一睹灰色的墙,永远隔绝了这边,和那边。

        将厌下意识向前了一步,有种不做点什么,就到这里的地步。

        他走到床沿边,想拉开璃挡住自己的被子,想让他看着他,一只手狠狠挥开他,然后再次紧紧抓着蒙住脸的被子不放,那只手纤长,瘦削,手背能看到青色的血管,五指用力得深深陷进被褥里,看起来格外脆弱。

        “走开。”,从那深蓝色的被褥底下传出闷得透不过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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